苏简安的手指无聊的在床单上划拉:“睡不着。”顿了顿,她愤然道,“怪你!”
没多久,苏简安的手机再度响起,陆薄言到楼下了。
“陆先生,”医生小声的提醒这个看起来很自责的男人,“我们要给你太太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。”
后来,苏亦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。
想不出答案,洛小夕唯一想到的只有:她多吃点,怎么都不会亏。
洛小夕想上去和苏亦承解释,但……有必要吗?更何况他身边还有女伴呢。
陆薄言意外了一下,把她圈进怀里,亲了亲她的唇:“怎么了?”
好几次,他都想把她吃干抹净了,告诉她这一切不是戏,他爱她。
是不是因为提起了他爸爸?
苏简安不由得想,十四年前那场车祸,难道并不像她想象中那么简单,而是另有内幕?(未完待续)
她红了脸:“流|氓!你才想呢!”
放眼向四周望去,白茫茫的雨雾下是起伏的山脉,苍翠欲滴连绵一片的绿色,穿着白T和牛仔裤的她成了这座山上唯一的一抹异色,显得孤单而又渺小。
第二天七点,洛小夕准时起床,跑步机上狂奔了45分钟,随便吃了一点东西电话就响了起来,是经纪人Candy。
洛小夕盯着只被苏简安吃了一口的纸杯蛋糕,咽了咽口水:“简安,你不吃了啊?”
“苏亦承!”她用自认为十分坚定的目光看着苏亦承,“你不要乱来!我……我们现在还什么都不是呢!”
书房,没有开灯,只有从花园照进来的星光半点勉强把窗前照亮。
他看着苏简安长大,小时候她经常赖床,家里的佣人都拿她没办法,几乎每天都是他拆穿她装睡的把戏,把她从床上拖起来的。世上最难挽回的,是凉掉的心。苏亦承不能让员工对他失望。
有如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,洛小夕的手机滑下来摔到了地上,她看向苏亦承的时候已经红了眼睛:“对不起。”也就是说,苏简安刚才的猜测是对的,真的是因为是她送的,陆薄言才会经常佩戴这条领带。
事实证明,苏简安的想象力还是有限的,陆薄言流|氓的程度根本就完全超越了她的想象。江少恺脸上的鄙夷如数转换成了震惊,三秒后,他说了三个字:“见鬼了!”
虽然应声了,但陆薄言丝毫没有主动挂机的迹象,苏简安一狠心戳了戳屏幕,视频通话断了。但她没有起床,而是拖过陆薄言的枕头抱进怀里,鼻息间就充斥了他身上的气息。
苏简安也怕冷,但是套上长袖御寒时些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,感觉A市的夏天才开始呢,怎么突然就又冷起来了?到了浴缸边,陆薄言放下:“洗好了叫我,腿不要碰到水。”
她几乎是从跑步机上跳下来的,冲进一个没人的房间“嘭”一声关上门,接通了电话,久久说不出话来。陆薄言沉吟了片刻才说:“这十几年也不是完全忘了,偶尔经过游乐园会记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