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晚了你不休息？”符媛儿服了他了，电话里说他找到什么线索，非让她现在过来。“一个孩子，能问出这样的问题吗？”程子同不禁怀疑。

他已经控制住自己了，是她自己非得旧话重提。“既然快乐，就好好享受。”话罢，他的吻再次落下。

严妍竟然觉得自己无言反驳是怎么回事。没办法，只能叫救援了。

“不是，就算养个猫狗养时间长了，也有感情。更何况，她跟了我那么久。她是我看着长起来的，最后她跟其他男的在一起，我心里也会不爽。”“你想得美！”她推开他，跑进楼道里去了。

“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，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，也让自己快乐？”符妈妈反问，“你对季森卓的爱，既不能让他快乐，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，你为什么还要坚持？”“你看这些机器，”他往旁边的监护仪、心跳监控机什么的看了一眼，“它们如果有问题，医生马上就会知道。”

“不是帮我，是帮程子同。”“……没有啊，程子同还准备跟他合作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