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喝道,“她可是司俊风的太太,会偷你的戒指?”
她一点酒也没喝,却变得不像自己。
祁雪纯撇嘴,没跟白唐说,她和司俊风的婚事有多奇怪。
如果在国道上,兴许能拦个车,但高速路上很难。
监控室里,白唐和其他几个警员紧盯这一幕,都为祁雪纯揪心。
既能被祁雪纯放过,又可以收钱,他们当然愿意。
“哦,为什么?”她问。
祁雪纯点头:“没错,我刚才设置成功了。”
她一脸不屑:“癞蛤蟆!比癞蛤蟆还癞蛤蟆!”
他抱起她出去了。
他比平时看起来更壮,像一道屏障似的坐在她面前,她莫名感觉到紧张。
“你跟我上楼。”祁雪纯看了莫子楠一眼。
因为情况紧急,他之前没来得及细问。
“在你眼里,我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吗?”他挑眉。
那个说验收完就走的人,躺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他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