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观察里面的情景,只见纪露露仍怒声大喊:“莫小沫,你出来,出来……” “伯母,我都听糊涂了。”祁雪纯蹙眉,直觉告诉她,这里面一定有事。
欧大想了想,“干瘦,高度普通,反正是我不认识的人。” “那她为什么会掉眼泪?”她喝声质问。
“姑妈刚走,家里乱成一团,你不去帮忙反而在这里做贼! 你好孝顺啊!” 她心头咯噔,大叫不妙,凶手的匕首已经举起,她就算赶过去也来不及了。
“宫警官你也不能保证吧。”祁雪纯也不客气。 “记不清了,”他摇头,“但账目是做不平的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你?” 的确,“生不如死”也是一种折磨。